无逸殿内。
霜眉不时的叫上两声。
也不知是不是它想要一只小公猫了。
嘉靖压住心头的怒意,沉声道:“太子何言时候不会太晚?”
朱纨死了。
死的莫名其妙。
这件事,如今压在他的心头,始终不能松懈半分。
朱载壡如今倒是习惯了在老道长面前议论事情。
他语气从容放松道:“就如父皇方才所言,接下来父皇要在莱州府试行开海,儿臣以为,恐怕这件事从一开始就必然会招来诽议,惹出乱子。”
其实这都是不用想就能预料的事情。
朱载壡又说:“东南这些年窃得海利,实则上禁海对他们而言才是最有利的。而一旦朝廷开了海,人人都可造船出海通商,他们所得之利必然会被侵占。食利百余年,又岂容他人骤然分润?”
嘉靖点了点头。
这一点他亦能想到,只是觉得儿子愈发的不同凡响,眼界是愈发的敏锐。
朱载壡目光闪烁:“所以莱州府开海这件事,恐怕从一开始就会闹出一桩桩的事情。要开海,便要营造港口,建造船厂,这里头要工部去操办,说不得哪一日就会闹出有人贪墨钱粮的事情来。又或者是港口和造船厂建好,忽有焚于一把火,亦或是港口不能用,所造船只沉入海底之类不胜枚举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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