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在踏入官场的前几年,就得被排挤的离开官场。
所以。
朱载壡自然是本着海瑞就是一面照妖镜,而能庇护他的朱衡,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的原则。
而在嘉靖这里,听到这三个人名,亦是明白儿子想要推举何人。
不过他却是面带笑容,淡淡开口:“高拱如今乃是你的日讲先生,举荐他倒是合乎情理。那个杨继盛,朕要是没记错,他也是领了你清宁宫的腰牌。你说,朕是取高拱,还是杨继盛呢?”
这分明就是当爹的在逗弄当儿子的。
朱载壡亦是面露无奈,苦笑着说:“父皇圣明,儿子但凡是有点心思,可在父皇面前也是无处遁形。”
听着儿子的吹捧,嘉靖面露舒适。
他摆了摆手,屁股坐定,哼哼着说道:“说吧,朕记着你与这个礼部郎中朱衡并无往来,为何要举荐他?”
朱载壡当即说道:“朱衡如今虽只是正五品的礼部郎中,但加官御史,出巡浙江、福建并不逾制。儿臣之所以考虑用他,亦是因为此人嘉靖十一年中进士,同年便授官福建尤溪知县,处置地方,大小官吏也皆都敬让三分。”
这才是最重要的关键点。
并非浙江、福建出身的朱衡,却有过在福建做官的履历,这样举荐使用起来,就显得很正当合适了。
不过朱载壡又说:“儿臣听闻朱衡自尤溪转任徽州府婺源知县后,时任吏部尚书汪鋐便是婺源人,数次宴请朱衡,却都被其谢绝。汪鋐儿子娶亲,仗权使用官衙公署置办宴席,又为朱衡驱逐,不畏天官之威,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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