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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即便是善政,等出了京师到了地方上,也会因为那些贪官污吏变成恶政。
朱载壡却是好一阵思忖之后,悄然开口:“先生觉得自己如今适合上这道考成奏疏吗?”
面对如今只有二十五岁的张居正。
他其实是有些担心的。
锋芒毕露,在朝堂之上大多数时候并不是什么好事。
尤其是他属意张居正在将来主持革新变法的事情,更需要对方当下藏拙,最好是能有一番地方上的经历,能真正的体察民情,知晓大明两京一十三省百姓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其实他更愿意上考成法这道奏疏的人,是那个青史留名,传唱数百年的海瑞。
因为海瑞是把剑,不需要考虑化剑为犁的事情。
而张居正却要做那架深耕大明的犁。
只可惜近来一番打听,海瑞竟然才刚刚中举,要到明年才会进京赶考。
给海瑞运作一个进士出身?
这样的想法,已经在朱载壡的心里存了许久。
而张居正面对这样的询问,却是面色一闪,浮现一抹疑惑:“臣彼时坐值文华殿,殿下显露鸿志,臣当时便抱以为革新大明,即便粉身碎骨也不怕的念头。如何,又安会惜身?”
“可本宫却不愿!”
朱载壡目光定定的看向张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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