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安未来。
他只是从容不迫的微微一笑,而后井井有条的缓声说道:“父皇,前宋张乖崖说过,一日一钱,千日千钱,水滴石穿,绳锯木断。一国之中,又有苛政猛于虎之说。可苛政何来,无非自人而来。”
“我大明现今文官约二万,武将八万之众。”
“一人贪一钱,一日便是十万钱,百日便是千万钱。”
“太祖高皇帝时,贪墨八十贯者处以绞刑。”
“更甚者,剥皮萱草。”
“可我大明朝便没有贪官污吏了嘛?”
嘉靖眉头一挑,这小子说的倒是有点意思。
他当即扬眉道:“你就不怕日后不得官员拥护?”
说完后。
他才反应过来这话里,对儿子来说的僭越因素。
嘉靖又挥了挥手:“今日只是你我父子闲谈,不必拘谨,无有规矩,畅所欲言。”
朱载壡颔首点头。
他放下手中的糕点碟子,缓缓站起身。
朝着老道长拱手作揖后。
朱载壡方才再次开口道:“父皇,考成法如今不过试行山东、莱州参与试行开海一事的衙门官员、胥吏,却又如同莱州府试行开海一般,日后必将行之我大明两京一十三省,朝野内外文武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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