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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逼一逼对方,将这位确实身负本事的人,最后那点价值压榨干净。
说完后。
他目光飞快的扫向吕本等人,见这帮人面色凝重,却又无话可说,心中生笑。
自己就是要他们明知此事不妥,却又说不出反对的话来。
自己善待老臣有问题吗?
自己监国要求老臣献策有问题吗?
一切都在他们熟知的规则之内进行,还要他们口出赞美。
说咱是体恤老臣的贤明储君呢!
吕本犹豫了半天,才开口说:“殿下,皇上当初召翁少保回京,便是为了其能尽快接手兵部,如今殿下体恤翁少保,赐以宅邸、命太医问脉,殿下又问政兵事于翁少保。可……兵部的差事……”
朱载壡看了眼吕本,然后又看向兵部左侍郎詹荣:“吕先生,兵部这些日子都是詹侍郎在操办部事,也无错漏,诸事都在詹侍郎手上井井有条,难道詹侍郎还不能继续多辛劳些日子?”
此话一出。
吕本顿时哑然。
自己真要是这样说,那就是在说詹荣无能。
这种骂队友的话,自己可说不出口,也不敢说。
詹荣更是脑袋一扬,目光审视的看向吕本。
见对方没有说什么胡话,这才心中安定下来,再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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