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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低头回答:“百年时光,国家海禁已名存实亡,千万海利皆为东南所得,国家分文不得。”
但是说完之后。
翁万达又立马抬起头,沉声道:“但朱纨之死,臣实不知缘由!臣不敢妄加揣测,更不敢为东南遮掩。”
朱载壡却是淡淡一笑:“那翁少保觉得,如今国家可要开海?可要于海贸一事,课以重税?还是说,少保会如我大明朝堂之上的某些人一样,言辞振振的阻拦开海?!”
砰砰。
翁万达一抖衣袍,昂首挺胸,面色坚决。
“殿下!”
“臣自于海禁一事有言至今,未曾说不可开海!”
“臣彼时弹劾朱纨,乃因其执事严苛,不分轻重,贫民就食于海,何罪之有?又岂可妄加论罪?”
“臣满门亲眷子弟,亦不曾参与海贸之事,更未从中食利半文!”
朱载壡却是一挥手,面色已经有些冷:“这些事,自会有锦衣卫查明。”
翁万达神色一震:“太子殿下!殿下要锦衣卫查明,臣可去信家中,大开家门,任由锦衣卫掘地三尺以正臣清白!”
朱载壡却是向后靠在椅子上,目光中不带情绪:“翁少保,还是说说海贸吧。”
翁万达目光凝重,脸色有些泛白:“臣从未阻拦朝廷开海,如今国家灾患频频,国事艰难,又有贼寇觊觎我中原富饶,财税亏空已成定局,此时正是开海课税以利国家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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