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这位出身东南,祖籍浙江的辅臣。
他沉声开口:“皇上召我回京,是因去年俺答叩边一事,如今我任兵部,日后恐怕是要劳心边事,严防俺答再犯我边疆。”
听到他如此说,吕本心中不免生急。
自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难道这个翁仁夫还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
闻渊则是直截了当:“仁夫兄!皇上和太子如今用高拱、杨继盛之流,在莱州试行开海,检校考成法。又让那个名不经传的朱衡接任浙江、福建巡抚。难道翁兄不明白其中意思?难道翁兄要坐视朝廷日后在我东南数省推行开海,使我东南薄薄几分财帛,尽数化作朝堂财税?”
就当闻渊已经明晃晃的对着翁万达发难的时候。
翁府管家已经在书房外敲门。
“老爷,宫里头来人,说是皇上赐下一副御制画。”
翁万达心中一动,看向在座三人,赶忙起身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自管家手中接过宫里送来的皇帝亲笔御制画作。
这时候。
吕本、闻渊、詹荣三人也已经是起身,从里面围了过来。
翁万达只得当着三人的面,将手中画卷小心翼翼的打开。
很中规中矩的空山竹林图,很平淡的提拔和落款。
可这个时候送来竹林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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