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愣愣地看着季鹊雪,这个女儿在此时竟然变得如此陌生。
季鹊雪靠的更加近了些,满头青丝都垂在了徐涟儿的肩膀之上,在她耳边轻声道:“娘,当年你也是来自徐家的大小姐,若不是你如此懦弱、盲从和没有主见,这些年我母女二人在季家决计不会如此难过,比起残忍无情的季鸿,你,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此言落罢,她便径直转过身,朝着阁楼之外走去。
徐涟儿独自在空荡荡的落雪阁楼之内呆立了半晌,伏于榻上,将头深深埋入了臂膀之中。
不多时候,便有着一阵阵的呜咽低泣之声在阁楼内隐隐传了出来。
……
又是寒风入夜时。
季不归在书房之内翻看着一本古籍,心中忍不住暗暗赞叹。
似这等晦涩难懂的篆字书本,他甚至连一页都看不下去。而季大公子却将这西侧书架之上的数十本古籍都做了密密麻麻的标注,显然,这些不同种类的繁杂古书,季月年早就已经翻看过了不止一遍。
“北俱芦洲者,虽好杀生,只因糊口,性拙情流,无多作践。注:故言矣。”
勉强辨认着其上的古篆,低声念完这一句,季不归忍不住连连摇头,自言道:“这劳什子的古书中人竟然如此编排北俱芦洲,实在是荒唐至极,甚至就连大公子的注解我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话语落罢,他便放下了手中的古籍,转而将目光看向了窗边檀香木所制的宽大案几。
案几的左上角密密麻麻的摆放着诸多物事,笔墨纸砚一应俱全,显然是季月年平日里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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