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节

要为你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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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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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说我。”他话语停顿了片刻，才郑重其事地说：“我想做你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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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最理智而平缓的一句话，可是他说得太认真，反而莫名的多了些难以描述的微妙意味，仿佛在宣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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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对话很乏味无趣，偶尔神女问他哪儿捡的石头，偶尔他也问她的意识附着在那么多尊神像中，会不会嫌各地的声音汇聚到一起太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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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屏风后面听着的凤翎洛听得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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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那么威风的剑仙和神女怎么就聊这些废话？都不讲讲天道玄机，讲讲如何修行，如何当个厉害的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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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欢视线依然落在那两人身上，问：“平时你有能一起说废话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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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翎洛愣了愣，思考了好久，缓缓摇头：“好像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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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道：“听你说废话和对你说废话的人难得，但是能够一起说废话的人，才是最求之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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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毫无内容的废话，一直持续到段清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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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回过头，问了一句：“明日还可来拜见神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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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又来找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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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养成的习惯，每日同随处可见的神女神像说一些话，但是仙庭中没有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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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然没有任何情绪波澜，语气淡淡的：“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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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口道：“那我明日再来拜见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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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说：“下次别来这么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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