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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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翎洛却倔强地要扯着她问是哪个妖将吞噬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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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欢嗓子眼像是堵着什么，许久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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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另一道身影却忽然从后方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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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段惊尘，他不知在远处看了多久，又看到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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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持剑，一手拎着一颗巨大的妖将头颅上前，将之抛在凤翎洛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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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躯已被斩碎，唯有头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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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欢怔愣看着段惊尘，没想到他竟会出现替她圆这个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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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凤翎洛失神地盯着那颗被一剑斩下的头颅，他记得，这正是方才在这附近的一个强大妖将，以后者的实力，想要吞噬掉负伤的应临崖，确实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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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欢原以为凤翎洛会情绪失控，对这颗头颅发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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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却只是仰着头看向无边无际的长夜，看着如小山般堆积的妖兽和仙族的尸体，眼中有茫然，像是在感慨曾经势同水火的两族，死后竟然难以分出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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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远处，本就已经只剩下小半的羽山也被这场剧烈的战斗所波及，无数蜿蜒的裂缝布满这座悬浮在天上的仙山之上，灵力早已溢散重归于天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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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来的仙族们目光哀痛地看着不断坍塌下坠的仙山，默默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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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不久之后，羽山便和妖部一般，彻彻底底从这世间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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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翎洛喃喃：“仙族与妖族，原来都不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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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竟也成了年长者，学会了隐忍，学会了克制，学会了将血泪混着尽数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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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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