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导，“自己打和旁人打，手掌印是不同的，一个拇指在上，一个拇指在下。她想冤枉你，至少不该右手打右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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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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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暖整个僵住，有一会儿没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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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啊，”晏南天扶额，“你是不是太小看一个宫斗赢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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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微微心虚，脸上依旧理直气壮：“我又没说你信她！我教训她，是因为她冤枉我！我能受这气吗，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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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着眉眼笑：“那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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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眸光闪了闪，心下略有迟疑：“……晏南天，你也看到了她是什么样的人，你觉得她能让我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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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水中开始冒气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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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水里面下了“来年今朝”，喝下去见血封喉，明年今日便是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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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还是死了更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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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有办法。”晏南天走向她，“她生母下落，我已有了线索。世人并不知道温母是死是活，只要落到我手上，生死便是我一句话——敢不听话，我活剐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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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温和，骨子里却透着股令人安心的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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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心里像是有个小人蹦了起来，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地卸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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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心而论，晏南天待她是真的无话可说。他说的那些其实很有道理，他的解决方式也是最好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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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收手，把温暖暖从水里拎出来的话，大概，也许，还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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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吐气泡了，呛不呛水，只在片刻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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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内心天人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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