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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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笑，“是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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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风云担忧地凑过巨大的脑袋：“他怎哞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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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安猛眨剑眼：“死定啦！我亲眼看着他挨了那一下，神仙都没救！换谁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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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风云怒：“你少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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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敛沉默地拎着剑，把北天神君反复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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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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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君”忽道，“把老狗脑袋拎过来，放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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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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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请东方敛帮忙拎过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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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敛依旧沉默着，把北天神君塞到他手里，替他拎起五根手指，一根一根摁住那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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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气无力地笑：“兄弟很懂啊。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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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敛撇开视线：“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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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低下头，见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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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颤声：“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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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角一勾，轻描淡写：“闭目养神。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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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瞳仁开始散了，闭眼不想让她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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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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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镜迟迟不碎，每一刻，心如油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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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霎，她与东方敛无意间对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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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把头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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