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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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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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向她陈述利害关系：“父皇已是孤注一掷，哪怕暴露了人祭之事，遭遇铺天盖地的反对声，他也必定冒天下之大不韪，强行推进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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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懂了：“祭祀终结之前，我家太上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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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南天颔首：“是。我只能站到风口浪尖，与造反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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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眨了眨眼睛：“你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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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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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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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昭。”他道，“我这是在自寻死路。若不是你来，我绝不会走出这一步。我付出这么大代价，你又打算付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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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认真道：“我全力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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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南天低着头笑：“那可不行啊。阿昭，这件事我不是非做不可，但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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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眯了眯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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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抬起双眼，图穷匕见：“我赌上性命，你也要拿出相当的诚意。不然没有这种好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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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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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倾身，手肘压在矮案上，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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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上有一副药。”他定定望着她，额角有一根青筋在跳，“服下它，便会忘记这一年来发生的所有事情。我原打算自欺欺人，服了这副药，忘记这一年来发生的一切，只当你死在外面了，把你当作亡妻，惦念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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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她，目光轻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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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线温柔到阴毒：“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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