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节

倒气、抽搐、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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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说一个字，陈平安就浑身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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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抿唇，抬手摁上陈平安的肩，凝神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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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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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掠过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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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普通不过的一角宫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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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跟着不受宠的江采女，日子倒是过得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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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静静，与世无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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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女很喜欢这个与自己的儿子岁数差不多的小太监，待他温柔和气，像他很久很久以前病死的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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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殿下每次偷偷来看采女，小太监都很高兴，用力帮他们打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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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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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女没了，小太监的天也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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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的脸色白得像纸，眼神直勾勾地，冰冷得像个死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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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小太监带到湖边，摁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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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凌乱的水面，小太监看见六皇子扭曲狰狞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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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忽然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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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忽然一瞬间的地震，小太监拼死把脸挣出了水面，尖声叫喊：“是你害死采女！你是个怂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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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子踉跄摔上前，亲手摁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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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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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是真的死了。死得很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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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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