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蒋隅自然地把人拉进怀里坐下,握着她的手把玩,听手下的汇报。
“不是,蒋隅你就不能让他们用简单易懂的话给我解释一下吗?”
“解释了你就能懂了?然后回去解释给你的猪同类听?”
沉因岁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指着蒋隅跟江稚恩告状,“你看看,稚恩,他骂你是猪。”
江稚恩委屈地瞥了蒋隅一眼,不说话,别过了身子。
蒋隅一愣,叹了一口气,在她脸上落吻,“不是说你,我错了。”
江稚恩:不想说话,嗓子疼。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是这样,每次帮她辅导功课都要鄙夷一次她的智商。
蒋隅观察了一下江稚恩的表情,小心问道:“哪里不懂,我跟你解释?”
“都解释一遍吧。”沉因岁在一旁补充道。
蒋隅扫了一眼沉因岁,停顿几秒才开口:“之前的车祸就是为了逼那个能量体现身,我们监控了顾盛正常状态下的所有生物指标,然后用机器检测异常的能量波动。”蒋隅的目光投向玻璃窗的另一侧,顾盛正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子,周围也全是机器。
兼具安防级别的玻璃,笼罩着一层肉眼几乎不可见的凝珠。
一位专家继续补充道:“在多层电磁屏蔽室和低温环境的约束下,我们通过维生设备保障基础生理需求,并用药物诱导顾先生进入保护性昏迷状态,这样可以减少其痛苦和能量体利用宿主意识反抗的机会,再者,如果能量体表现出智能或者依赖信息交换,在屏蔽室内部署强大的信息干扰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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