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她倒退半步出去,垂眸低语:
“我没醉。叶老师,天色不早,您去歇息吧,我今晚不闹了。明早我自己走,好吗?”
叶宛菁无奈一叹,搁下茶杯,斜倚着电视柜问她:
“今晚我何处说错做错了?能给我个痛快么?”
“没。叶老师,您和我,不是同路人。”司若微咬牙说出心里话:
“我做不到坦然接受旁人的施舍与恩惠。您的关顾与照拂,是我承担不起的,还望您体谅我的怯懦与狭隘。”
“什么意思?”叶宛菁的眉心沟壑深沉。
司若微亦蹙了眉,索性横冲直撞:
“直白讲,您待我好过头了,我心慌。从小到大,没有哪个老师这般照顾我,这不正常。”
叶宛菁忽而失笑:“你怀疑,我接近拉拢你,有目的,对么?”
司若微咬着嘴唇没吱声,算默认。
叶宛菁也学会打直球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