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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流景刚准备去客厅沙发上坐着休息一下,缓解下锻造带来的疲惫,忽然脚步一顿,却见原本堆满了酒瓶的柜台,此刻少了三分之一的量。
眼神微变,想到了什么,南流景快步来到老师卧室门前,房门露着一丝缝隙,他走近了些,闻到了从缝隙中飘出来的浓郁酒香。
冷遥茱从不酗酒,品尝也是点到为止,一次性拿走酒柜里面三分之一的存量,必定是有事发生。
南流景敲了敲门,无人应答。
蹙眉下,他缓缓推动房门,看向里面,下一秒,整个人凝固在了酒香当中。
冷遥茱倚靠在窗边,半截曼妙高挑的身子藏在阴影里,似乎害怕光明,朦胧的昏黄阳光只勾勒出她半边轮廓,光与暗的交织,仿佛一场破碎的美梦。
火红长发松散地垂落,黯淡无光泽,像是逐渐熄灭的火焰,没了那种强势的干劲。几缕发丝黏在微醺泛红的颊边,衬得肌肤如雪,却又透着一股病态的苍白。
因醉意而朦胧涣散的眼神,再无曾经时刻留存的风情万种,只有难能见到颓败。
那个南流景记忆里,高贵冷艳,却又不失温柔的老师,此刻消失的荡然无存,她嘴里似乎还在呓语着什么,时不时跳出个模糊的名字。
地摊上散落的酒瓶,足以说明酒柜上被拿走的酒水,几乎都被喝光了。
对于一个极限斗罗来说,想喝醉,除非自己有意引导,否则喝几吨酒都不可能醉。
忽然,冷遥茱抓起了酒瓶,仰头就灌。
“咳咳!”
深邃的琥珀色酒液灌入口中,光滑细腻的喉咙不断滚动,吞咽急促下有些呛到,不免地剧烈咳嗽了几声。
这导致部分酒液从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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