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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气无力又欣喜的告诉爹爹,自己赚到钱,买到药材了。
爹爹歪着身子,躺在发霉的稻草席上,大腿瘦得仿佛能看见骨头,手臂皮肤薄得只剩下一层皮,歪了歪脑袋,虚弱的抖了抖嘴唇,听不见爹爹说什么。
她捣碎药材,生火熬药,用她乞讨的碎陶碗,盛着熬好的药,来到爹爹身边。
爹爹没力气起身,只是双眼失焦地看着她。
她把药吹凉一些,小心翼翼的喂给爹爹。
药汁的苦味混着稻草的霉腥冲进鼻腔,爹爹的手像枯枝般冰凉。
她颤抖着去掰爹爹的嘴唇,却只触到一层僵硬的皮。
那一刻,她听见自己心脏裂开的声音,仿佛整个世界只剩陶碗里药汁晃动的涟漪。
爹爹死了。
这世上自己没有亲人了。
自己也快死了。
小巷里响起用力抽打脸颊的声音。
杨超跃在用力扇自己巴掌,一下又一下。
巴掌落在脸上时带着狠劲,眼神空洞。
没有人看见这位女群演沉浸在女乞丐的角色状态中,在这个战争纷乱的时代里,绝望又痛苦的生活状态。
除了手中陶碗里,颜色与碗壁融为一体的微型摄像机。
导播车里一片安静。
杨超跃沉浸在角色里,扇巴掌的声音格外清晰。
这是试戏时,女乞丐剧本里没有的设计,却比任何台词都更符合女乞丐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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