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以前都是一个人,现在却害怕没有他的旅程。
以往都是在汽车站,搭乘回盐城的大巴车,出站就能看见爹爹骑着那辆铃木摩托,在车站口等自己。
高铁进入隧道,耳压有轻微变化。
窗外的川渝地貌,一下子变成看着窗户的自己。
没有用老旧拖鞋的书包和蛇皮袋装行李。
用的是外交官铝合金拉杆的行李箱。
以往回老家,身上连三千块钱都拿不出来,现在银行卡里有三万元的存款。
听不见汽车站售票员磕着瓜子喊‘盐城差一位’急促声。
穿着制服的高铁乘务员,推着银色金属餐车,语气轻缓的售卖盒饭。
记得去年这时候,自己坐大巴回家,有民工兄弟把蛇皮袋塞进行李舱,发出疑似活禽的叫声。
小孩在最后一排吐奶,塑料袋没接住流到座椅缝里。
一到服务区,乘客们蜂拥下车去卫生间。
抬头看去。
行李架上的行李箱整齐统一斜放。
洗手间电动门噗嗤气压声。
杨超跃偏头,用气声,对车窗玻璃里反射出来的自己说道:“明年会更好的。”
下午抵达盐城时,从出站口出来,没有看见爹爹。
杨超跃给爹爹打了一个电话才知道,爹爹习惯性的跑到汽车站去接自己了。
拖着行李箱,拒绝好几个招揽客人去滨海的黑车司机,在路边等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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