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吵架时,躲在门后偷听很多回。
不明白结婚前,明明很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会不遗余力的把最残忍的话,说给对方听。
如果不是因为互相利益纠缠,可能早就离婚了吧。
长大后对婚姻没有渴望,全是恐惧。
看见妈妈抬起戒尺的那一刻,刘浩纯就习惯性的伸手挡脸。
戒尺印在太阳穴,婚姻观刻在脊髓里。
最痛的伤是妈妈打的,最毒的话是爸爸教的。
膝盖不受控地弯折,又立刻挺直。
喉头滚动咽下呜咽,鼻尖渗出细汗。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硬生生的憋回去。
因为知道,自己如果哭了,受的惩罚会更严重。
吕舒娟的语调一下子软下来:“打疼了吧?妈不是成心的,妈也心疼啊。”
“妈,不疼,我没怨你。”刘浩纯用气声说道。
真的不疼吗?
只是不敢说。
因为知道,一旦说了,妈妈会责备自己:别矫情,别人家孩子比你苦多了。
压腿要软,眼神要媚,也是妈妈给自己的生存指南。
把男人爱看的柔弱,练成自己最坚硬的铠甲。
镜子里的楚楚可怜,是精心设计的牢笼。
当交易成为本能,纯真就成了奢侈的演技。
早就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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