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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怎么回复,她原本已经决定告诉他了,可是现在孩子已经没有了,还有告诉他的必要吗?
或许就像妈妈说的,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对她,对大家才是最好的。
想到这里,她无声地把头埋进膝盖。
又两天,没人再来过。
外头下了一场雪,她就想起高庭放在店门口的礼物,是不是还在那,玫瑰淋了雪会枯萎,烟花受了潮还能绽放吗?
她手机里找到店铺的监控,连接进去,看到了,花确实枯萎了。
她又往前翻,看到他的车停在门口,等了一天又一天,看到他从车里下来,放下礼物,抬头看了一眼监控。
她看到他熟悉的脸的时候,眼泪怎么都忍不住了,她好想他,真的好想他。
她甚至想,如果那天晚上,没有熬夜等他回来,没有听到他朋友说的那些话,如果可以一直被蒙在鼓里就好了……
这场梦是不是能做久一点?
大年初三的早上,她能自己下床活动了。医生通知说,她能活动基本没什么大问题,也没骨折,只是流产,也没必要一直住院,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她趁这机会问护士:“请问,掉下来的孩子在哪里?”
护士回答说:“本来要是手术前你确认要带走,可以带走的。但是当时并没有提前告知,你家里人也说不需要,所以已经…处理了。”
潘潘愣了一下,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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