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这消息迟早都要通知宾客的,都是一个亲戚圈,怎么可能真密不透风。
她原本也只是想,筹备的时候由大伯出面,等木已成舟,她们财产清晰,一切妥当,搬去新买的房子,盛建兴找不到她,渐渐也就沉寂下去了。
她也想过最坏的情况,比如今天,没办法在静默中达成和解,那就硬碰硬吧。
她比岑纺更清楚报警无法解决家庭暴力,因为当初父母离婚的时候,也不止一次闹到过派出所,可每每结局都是调解劝和,保证书写了一张又一张,还不是照样出轨离婚?
夫妻尚且如此,别说父母了,绝大多数人大概率会本着一颗仁孝之心说一句:“他毕竟是你爸爸呀。”
她今天一定程度上是故意在激怒盛建兴,脸撕到破的不能再破,也就不必顾及什么道德伦理,什么生身之恩,破到不能再破,这比一纸无用的协议或保证书有用多了。
她告诉大伯,也会告诉妈妈,渐渐的,她希望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和盛建兴之间决裂地不可调和,她再也不要受所谓的道德舆论和莫须有的亲缘束缚了!
高庭的努力她看在眼里,她从前不敢想,可既然走到这一步了,她也不能一直躲在他身后。
自己的爸爸是这样的烂人,她只能自己面对!她已经决定了,从今天开始,只要盛建兴再来,她始终都是这个态度,绝对不会让一步!
“大伯,他想跟我和高庭要钱,去养小三小四,我不肯,他就动手。你说这样的人,也配当爸爸吗?”
她低声对着电话问。
大伯也慌了,答不上来,他其实也知道自己弟弟是个什么货色:“潘潘,这事儿是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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