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他这副以下犯上的嘴脸,教训说:“阿丰,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是你亲叔叔!你老头子还在这呢!”
盛丰走进去在沙发上坐下,吸了口烟,然后拿下来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叔叔,你也知道你是我亲叔叔啊,是亲叔叔你撬我们自己厂的单子,还他妈的偷公章出去盖!现在人家找来了,180万,你难道还想让我们帮你赔吗?”
“阿丰,话不是这么说的。你叔叔我有实际的难处,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他想来想去,又对自己大哥央求道,“大哥,我的情况你清楚的呀,我是真有困难,而且这个单子,是阿丰明确拒绝的,否则我也不会接啊,那是人家说,非要和我们厂合作才肯签约,我才借用了公章而已。我这也不算抢厂里的单子呀。
再说了,总共就40万的单子,对厂里根本没损失的呀,我是真有困难了……”
其实盛建国又何尝不清楚这个弟弟的情况呢,有些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但是这回事情闹得太大了,他也没办法,自己厂里还好说,他一直觉得最麻烦的是对方的损失赔偿。
但是盛丰突然发难,也让他感觉到难办。
“阿丰,有话好好说,这事儿到底怎么回事儿?”
“这不是很清楚么,人家要做的是品牌的定制包装,大家具,带玻璃的,必须严丝合缝,否则运输过程中就全碎了。他的机器不行,做出来的东西尺码不对,箱子里是空的,一般运全碎了。双十一双十二那么大的出货量,损失有多少?不找他赔找谁赔?”
盛建国是老江湖了,他一早就觉得盛丰的态度很奇怪,现在这么一听,更觉得有猫腻了。
可是当着盛建兴的面,有些话他没办法直说,于是他只好对盛建兴说:“建兴,你先出去,我跟阿丰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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