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如今看来,还是父亲更是高瞻远瞩,有这样的婆母,只要不卷进党争,这家想要败落,也是不易。
“日后妾也当与母亲学些治家理事的经验,使咱们家日子越来越好过才行。”
晏谨回身看着娇小的新婚妻子满脸带着希冀认真地说,心中亦是暖暖。
车子停下,晏宁当先便跳了下去,冲着那边田垄上站着的女孩儿连连挥手。
“二丫,二丫,我回来啦!”
许是离得太远,那女孩怔怔瞧了许久,忽然将背上背着的孩子随意往田边一放,向着地里劳作的人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便像一阵风似的跑了过来。
村里的地坑坑洼洼,前些时日又才下了雨,沟沟壑壑间许多泥泞,女孩儿亦跑得踉踉跄跄。
“晏宁,晏宁,你娘不要你,又把你赶回来了吗?你是不是不走啦?”
及至近前,那女孩一边挥手,高声叫着,晏宁不由停下脚步,撅起了嘴。
“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的?”她嘟囔着往前走,再不像先前那般热切。
乔氏看见,那女孩儿身量比晏宁高上许多,身上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衣裳,头上也只用一根木簪插着,背后又黑又粗的大辫子甩来甩去。
“嘿嘿,我日日盼着你回来,有好些话儿要跟你说。你身上穿的什么料子的衣裳?哎呀,可真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