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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解释越奇怪。顾明月不擅长处理这些麻烦事,干脆从袖中掏出一包二十两左右的细碎银子,塞到她手中:“反正,以后别挨打了。”
尤其是趴在地上等人的鞭子,哭喊求饶,又可怜又没出息。
顾明月第一次做这种……好事?可却没什么高兴的感觉。她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这样的小孩儿,吃不饱穿不暖,每天干着繁重的劳动还要动不动挨打。
这个世界坏人太多了。
不是她能解决的事。顾明月整理好心情,将此事通通忘掉。
她还要去一眼寒烟。现在才是下午,寒烟屋内还算亮堂,她隐约看到内室中有人影在床榻上。
“寒烟?”
顾明月轻轻唤了一声,内室的人影没动。她以为寒烟在休息,就不再打扰。让杂役送了壶热茶,外加一些可口的茶点,独自在室外下棋。
里面的人等了许久见她并不进来,有些急了。站起身从内室走了出来。却并不是寒烟,是峦轻。
峦轻披散着蜷曲的长发,他依在屏障一侧,窗外的光透过他发间弯曲的缝隙照在他脸上。
在光线下,男人的发丝泛着火一般耀眼的红光。
他身上仅着一件油紫的外衫,腰间歪歪扭扭地束着条枯血色的系带。衣领大敞着露出一截玉刻的肩颈和白皙清瘦的锁骨,许是天气寒冷的缘故骨节处泛着隐隐诱人的粉红色。
峦轻步履袅袅,走动间墨紫外衫下修长秀美的双腿如同精致的玉石珍宝般扎眼,在滑腻的绸缎下乍隐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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