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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讲的?”顾明月语气止不住地冷硬,她不喜欢这种自己私藏的往事被人贸然翻出来的感觉,可她也并没有收回手。
峦轻误以为这是一种暗示,顾明月对他的身体感兴趣。
来凝香馆的女人就是这样,到伎馆只为了找男人上床。有闲心的就扯一些经学风雅,只想上床的,你多说一句她都觉得烦。
峦轻即便在心中极为鄙夷顾明月的肤浅,但他心中有所图谋,面上便言笑晏晏地主动顺从她:“那,我们到内室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