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个贱人……叫厌厌的,他在哪儿?”
青琴摇摇头,为楚云递上温好润嗓的菊花茶:“小人不知,昨日一整日也未曾见到他。”
楚云闻言又要落泪,嘴边的茶水此时竟也热得熏人,他一甩手将茶连同茶杯一同丢开了:“你以后也别做其他事了,只要家主在家你就寸步不离地跟着她,要是遇到什么……就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