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顺着胡须滴落,溅在他胸前“战卫“级别的青铜徽章上:“他奶奶的,老子活了四十年,今儿才算真正有了家!“
沈玲心攥紧金叶坠,指节泛白。
她想起七年前在杂役房被人按在洗衣盆里的窒息感,想起林昭偷偷塞给她的半块辟谷丹,想起云裳在寒潭边颤抖着说“我会带真相回来“时的眼神。
此刻山风掀起她额前碎发,她忽然看清自己掌心的纹路——那些曾经被皮鞭抽裂的伤痕,早已结成了最坚硬的铠甲。
“升盟旗!“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火的剑,精准劈开所有喧嚣。
铁鹰粗粝的手掌抚过旗杆上的红绸,用力一扯。
朱红绸布如蝶般飘落,“战武盟“三字在晨光中彻底显形。
鎏金的“武“字最后一笔微微翘起,像极了凤凰尾羽的弧度——那是她昨夜用金叶坠在旗面烙下的印记。
广场沸腾了。
有散修修士拔剑击节,有女修抛起手中的药囊欢呼,连最沉默的符修都解下腰间符袋,用符笔在半空画出火红色的“战“字。
沈玲心望着这一切,忽然听见金叶坠在颈间发出清鸣,像是上古凤凰在回应她的誓言。
变故来得毫无征兆。
先是一声尖锐的破空声刺破欢呼,接着七道青灰色遁光如利箭般扎进广场中央。
最前面的老者身着苍梧宗长老服饰,腰间挂着三枚代表执法殿主的鎏金铃,正是墨流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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