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真怕王妃再摔着。
蓝溪玥一听这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虽然炸得有点软绵绵),梗着脖子嚷道:“男……男人怎么能说不行!爷……爷没事!爷自己……回房间!”
说罢,她努力挺直腰板,甩开暗一试图搀扶的手,迈着醉汉特有的,自以为稳健实则歪歪扭扭的“直线”,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楼梯口挪去。
暗一看着她那倔强又摇摇欲坠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心里默默腹诽:王妃啊,你这女扮男装,扮得也太投入了,真当自己是千杯不醉的七尺男儿了不成?看来以后真得看着点,不能再让主子喝这么多酒了。
他认命地一手扶起初春,一手半抱着初夏,艰难地把两个醉丫头送回她们的房间安顿好。
等一切妥当,他回到自己房间歇下。
蓝溪玥那边,几乎是沾床即倒,浓郁的酒意和一天的疲惫让她瞬间沉入香甜的梦乡,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意,对千里之外的风暴毫无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