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她,那她也没必要再去哭闹惹他心烦了。
现在她对他能使用的,是最后一张感情牌。
用来确保泊禹以后的生活和待遇不会因这件事而受到影响。
她肩膀耷拉下来,纤细的脖颈垂出脆弱的弧度,被泪水浸湿的眸子像蒙着雾的琉璃,浑身开始颤抖起来。
喉咙里发出自言自语的干涩声音,“没关系,没关系……”
说着,她慌乱无措地抓住商毅铮的裤腿,极尽可怜的乞求道,“都是我应得的,救不了我也没关系的,我什么都可以认。
可是,铮哥儿,我从21岁认识的你,25岁就生下了的泊禹,我这一辈子,都只有你一个男人,也只有泊禹一个儿子,
我能不能求你,看在我也陪了你几十年的份上,也看在他身上流着你的血的份上,在我进去后,你不要因为我而厌弃他好吗?”
商毅铮听到她这些话,以及那声绵柔的“铮哥”。
眸子里的怒火一滞。
这个称呼,她从认识他开始就开始叫的,几十年了。
他记得,第一次见她时,她确实个清纯温柔,没什么主见的大学生,在无措求助他时,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惹人怜惜。
如今望着靠在他腿边泣不成声,可怜柔弱的人,以及那双同样湿漉漉的眸子,竟和三十年前的可人儿重叠在了一起。
那些记忆犹如扑面而来的潮水,将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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