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可终归,他心里多少是对这个安排是有些不悦和排斥的。
两相比较之下,这段从一开始就被家族桎梏住的感情和未来婚姻在他心里的份量,其实还没他创办绥行律师事务所重要。
只不过,十几二十年的光景里,谁又敢说他不曾付出过真心呢?
五年多,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可也能让很多东西都在时间的河流里一一发生流动的方向。
如她曾经而言,现在的顾瓷,于他而言,只是过去,和朋友。
还是关系较为生疏的朋友。
今天来看她,只是顾及这层关系,以及看在顾父和他大哥的面子上。
所以,她这声“对不起”,说薄情冷血一点,那就是无关紧要,可有可无。
病房里的这片寂静似乎延续了很久。
半晌才响起他低沉清冷的声音,“你现在和我提起这个,是什么意思?”
顾瓷一愣,许是被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和神色震撼到了。
又或是他这副不似在乎的态度扎痛了她的追忆。
顾瓷轻轻汲口气,缓了缓有些紊乱的呼吸才开口,“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当初有些不明不白,总要把话说清楚才好。”
说着,她忽然荒凉一笑,“其实,不瞒你说,也不怕你笑话,在国外治疗的那段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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