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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明确的拒绝,由不得他们信不信。
孟笙没忍住笑了下,“那顾家肯善罢甘休?”
“她救的是我哥,有他解决,和我无关。”裴绥从她的唇上扫过去,加快了车速,“你今晚在给刚刚那小朋友过生?”
“嗯,那是傅教授的女儿,今天正好过四岁生日。”
“也在住院?”
“先天性哮喘。”
裴绥点了下头,原本回荡在脑海里那副久久散不去的温馨画面似乎淡去了一些,只是,心下那团烧得猛烈的火,并没多少变化。
他能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烧得噼里啪啦响,还隐隐有几分灼烫的疼意。
半个小时后,车子平稳地驶入左岸庭院的地下停车场。
等车挺好,孟笙习惯性地解开安全带,准备推开车门下去,却发现车门锁并没有解开。
她愣了下,回头问,“你是不是……啊……唔……”
话音刚起,裴绥忽然扯过她的手臂,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