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但并没有经过大脑思考。
说完她就发现这话有点不对味。
像是一种阴阳怪气的吃醋。
她忙看向裴绥,在对上他那双清沉幽暗的目光时,竟莫名地在其中捕捉到了一丝明显的愉悦。
嗯,就是愉悦。
她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裴绥不给她这个机会,一本正经地点了下头。
“嗯,我知道。我和顾瓷认识那么多年,说一点不了解是假的,但也称不上特别了解。”
孟笙无言一瞬,片刻后,只能顺着他的话问,“那你觉得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没有要为难他的意思,就是纯粹好奇顾瓷这个人。
裴绥看着她,在心里短暂分析了下她问这个问题是出于试探,还是真心想知道。
几秒后,他如实说,“她自小身体弱,很少和外人打交道,是个爱护动物,知恩善解人意的人。不过,这个印象截止于五年多以前。”
至于现在的顾瓷,他不会说贬低她的话,也没有过分去夸赞她的为人。
而是就事论事。
人心也是这世界上最容易变,最难控制的了。
五年多以前他和顾瓷还是未婚夫妻,这句话也在变相地告诉她,那段因家族附加给他的婚约,他已经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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