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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怀胎八月,拼着大出血的风险生出来的女儿。
她一直把顾瓷捧在手心里,就希望她活长一点,活久一点。
至少不要让她体会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
如今,看她这副奔溃又极力挽回裴家人的好感和原谅,她做不到无动于衷。
一直有些发昏的脑袋现在也清醒过来了,如果在这种时候和裴家交恶,对顾家不是一件好事。
也会彻底断了阿瓷和裴绥的可能性。
所以再三衡量之后,她也愿意低下自己那高贵了五十多年的头颅。
她诚恳道歉,“伯母,雪蘅,阿昱,在这里我和你们郑重道个歉,是我急昏了头。
明知那个要求那么无礼,却还是提了,还逼着阿绥答应,也没有顾及到其他方面,让你们为难了,实在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