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是我赚了。”
孟承礼笑着摆摆手,“真要论起来,我成天躺在这里无所事事,有缈缈陪着,我在病床上的日子,也好过不少。
何况,缈缈真的很聪慧,是个可塑之才。”
病房内一派其乐融融,在傅谌说完按摩垫的功能和使用方法后,恰好裤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他接起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和孟承礼道了别。
孟笙将他送到外厅门口,临走前,傅谌和她说,“顾瓷昨天已经转过来了,也醒了。”
她愣了下,随后轻轻点了下,“嗯,多谢告知。”
孟笙没急着去找顾瓷,她现在刚醒,身体状况极其不稳定。
免得过去发生点什么,脏水就要往她身上泼了。
但知道她醒了,孟笙还是松了口气,美术馆那边的布展也没中断,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晚上九点过。
傅谌将傅暄缈哄睡着后,就来到了16楼,望着靠在枕头上的女人脸色泛着清白,眼窝凹陷处沉淀着鸦羽般的阴影。
有种雨打三日的梨花瓣的既视感,又或是像搁置太久的新雪,美则美矣,却又透着一股将化未化的颓然和凄冷。
这个女人下午让保姆找上他,让他晚上九点来趟她的病房时,他蛮意外的。
他拉来一张椅子,在离病床有两三米远的地方坐下,声音沉浮淡然,“说吧,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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