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的本能。
又或者是梦里那些画面对她太有冲击性了,她无法像往常那样,在第一时间去理智地捕捉梦里出现的端倪。
被他这么一问,她确实觉得嗓子有些干,还有些撕裂的轻微疼痛感。
张了张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只得点了下头。
裴绥便下床去给她倒了杯温水,看她一口气喝了一半,便又问,“要不要吃点东西?”
“几点了?”
“四点半。”
屏蔽周围声音的耳朵这会好像恢复如常了,她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喃喃了一句,“下雨了。”
许黎下葬那天,城北也是个雨天,她那天在墓园足足站了两个多小时。
谁来劝都无用。
是她哥孟识许和秋意一人撑把伞,陪她站在那里。
什么话都没说,就只是站在那,望着墓碑上那张灰白色的头像,不论雨水如何冲刷,许黎脸上的温柔和优雅,都深深印刻在了她的大脑中。
接到孟承礼的电话那天,她其实人在外地。
在外地做什么来着?
好像记不太清了,唯独被电话的内容砸得哭不出来,又痛不欲生的感觉,到现在都好似历历在目。
大概是太痛了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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