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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秋玲羞愧得语无伦次,甚至以前常常唤她的称呼,此刻说出来都觉得是一种玷污。
一种她作为宁微微母亲不配叫孟笙名字的尴尬和卑微。
孟笙没想过会见到吕秋玲,所以一时间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她。
以宁微微所做的种种,她应该是愤怒和厌恶的。
可看到吕秋玲这副难安的样子,她又觉得有些复杂,也没有心软。
可让她歇斯底里的质问,怒不可遏地发泄,把宁微微的错一股脑都追究到吕秋玲身上,好像也不太对。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在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点圣母了?
她抿抿唇,也没称呼,声音冷静中带着一丝疏离,“坐吧。红茶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