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嗽两声,慢悠悠地开口:“晓晓丫头啊,你心是好的。可这地,咱们祖祖辈辈都是这么种过来的,哪年不是这点收成?你说的那些新名堂,又是选种又是改良的,听着就悬乎。万一不成,一年的嚼用可就没了。”
“是啊,这风险太大了。”另一个老农附和道,“现在这样虽然不多,好歹饿不死。”
“李大爷,各位叔伯,”苏晓晓耐着性子解释,“‘祖祖辈辈都这么种’不代表就是最好的法子。时代在进步,咱们也得学新东西。
我家的地就是最好的证明。我没说让大家一下子全改,可以先拿出一小块地做试验田嘛。如果收成好了,大家再跟着学也不迟。如果不好,损失也有限。”
她尽量用最朴素的语言解释着良种、合理密植、土壤酸碱度等粗浅的道理,但显然,这些对于听惯了节气、看惯了天时的老农们来说,太过陌生。
村民大会很快就在大队部的院子里召开了。赵大柱把苏晓晓的提议一说,底下顿时嗡嗡地议论开来。
支持者寥寥无几,大多是年轻人和少数跟苏家关系近的。更多的人则是满脸疑虑,交头接耳。
“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
“就是,种地哪是嘴上说说那么容易的?”
张翠娥更是如鱼得水,在人群里上蹿下跳,添油加醋地散布着苏晓晓“不靠谱”、“想出风头”的言论。
李老汉等几个老农代表更是态度坚决,一口咬定苏晓晓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坚决反对任何改变。理由翻来覆去还是那句:“万一减产了谁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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