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早该知道的,早该看出来的。
回聿家庄园那天,当晚洛姝并没有发现他回来的迹象,那时的他大概就是在祠堂挨打吧。
甚至,他还在祠堂跪了整整一夜。
她那不争气的眼泪在他的胸膛上滑过,从炙热变冰凉,从壁垒分明的腹肌沟壑中流淌。
“哭什么?”
聿战心疼地将她抱得更紧。
头顶上男人熟悉的宠溺让她崩盘,她哭得更凶了。
那天晚上他跪在地上求着她不要离婚的时候,那一巴掌把他扇在地上,当时他心都碎了吧。
他不是矫情,他是忍着身后的伤和腿上的疼痛不依不饶地挽留,可洛姝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任何。
第二天醒来也没见上他,这也是刚才在车上对甘长安威逼利诱下,甘长安才说了聿战晕倒住院的事。
洛姝的自责逐渐膨大。
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他却承受这么大的污名,这是她的错,如果她愿意多等一两天,多换位思考,多去琢磨这件事情的真伪,那聿战便不会承受这些疼痛。
所有人都在控诉着他的不忠。
就连她,也没有相信。
她怎能不信?
连个解释都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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