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话,从此只能匍匐在地上,做一个苟延残喘的蝼蚁。
可到现在为止,他其实什么都没做。
甚至在裴子琰进入将军府之后,还把他手脚上的镣铐给去除了,只是接风洗尘宴之后,镣铐又给他戴上了。
因为他在宫宴上的不安分和僭越。
阁楼的门被打开时,发出“吱呀”的声响。
站在窗前的裴子琰转过身来。
这个时辰已经很晚了,他居然还没睡。
脚步移动时,脚上的镣铐发出铁链摩擦的声音,在夜深人静的夜间显得尤为清晰。
祁渊站在门前,看着转过头的裴子琰。
屋子里亮着一盏灯,是裴子琰自己点的,他不喜欢黑暗,尤其是晚上,这座阁楼孤零零立在废弃的院子里,每到夜晚,四周无人的安静和黑暗将他牢牢包裹,他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他需要光亮,需要嘈杂的声音。
可对于他来说,这一切都是奢望。
他好像又回到了晋王府,回到曾经躺在床上无人问津的日子。
区别只在于,那个时候他没有自理能力,而如今他尚能在屋子里走动,铁链的长度足以支撑他从床前走到窗边,再远就不行了。
看到祁渊这么晚过来,裴子琰心头泛起异样的情绪:“祁将军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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