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昏暗的环境下。每天都会有机器给每一个牢笼投送食物。一碗黏糊糊的液体,包含了生物所需要的所有元素。吃着没有任何味道。
安咎根据饥饿和食物投放的时间,推算出他被关在牢笼已有五天。在这五天里,他没有任何动作,除了见证时不时有犯人试图逃走,然后被抓去受刑。经过安咎的观察,这所监狱密不透风,目前没有任何办法突破。
直到第二天,四名秩序打开了牢笼。他们每一人试图抓起四肢中的一个拖走安咎。
“松开你们的手。”
安咎没有给秩序押送自己的机会。他躲过他们伸出的手,走到四名秩序中间,平静地跟着他们。
四名秩序把安咎关进了一个密闭的房间。里面没有任何光源。安咎站在房间中央,黑暗中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
突然,六面墙壁爆发出白光,安咎被迫闭上眼睛。
安咎感觉到什么东西被注入进了身体。一根类似于液体金属的线在身体里穿梭。它顶开一层层肌肉,贴着血管爬行。金属所带的寒意在体内蔓延。
安咎想要睁眼,但哪怕是只眯起一条缝,炸裂的白光就会渗进眼皮。大脑眩晕,刺痛从面部前端传出,心脏持续抽跳。白光持续升温,失去视觉的安咎想要移动到房间边缘,却突然失去平衡,跪倒在地。
脚跟处传出剧痛。金属丝顺着大腿肌肉一路向下滑动,挑断了安咎的脚筋。安咎再也无法起身,而地面被白光炙烤的愈加滚烫,他只能忍受皮肤被烫烂的痛。肉烧焦的气味从鼻腔直入腹腔,令人作呕。
金属丝继续在体内游动,所到之处的肌肉全部被刺穿,安咎的四肢逐渐无力,耷拉在身体两侧。金属丝拨开血管时的挤压感异常清晰,安咎却无计可施。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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