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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生物隐匿在黑暗里,问。
安咎说:“屠杀了一个种族。”
“但不是我做的。”
囚犯咧嘴笑了:“真够劲爆。”
囚犯自顾自的说起话来:“如果只是谋杀一两个生物,就是死刑。但你屠杀了整个种族,罪业已经溢出来啦,所以才会实施这种刑罚。”
“我只是杀了几个人,所以只是死刑。跟你相比,还算幸运。”
囚犯看安咎不说话,也不再讲话。两个生物坐着,听着刑场里惨叫不断,相顾无言。
过了没多久,秩序冲进房间架走了囚犯。只剩安咎一个人,在黑暗中默默等待。
又过了十多分钟,秩序走进房间,架走了安咎。
刑场是一个圆形空地,四面八方被高墙堵住。高墙持续向上延伸,只在头顶处留出一个手掌大小的天空。场地很干净,没有任何血迹。
秩序把安咎绑在一个金属桩上,然后退到了远处。黏腻的液体从天而降,将安咎淋湿。秩序从墙上拿起一根火炬,扔了出去。
火焰将安咎瞬间吞没。橙红色的一片烤的刑场逐渐扭曲。秩序站在一旁,看着摆动的烈火,没有任何声音。其中一个秩序拿出安咎的剑扔进了大火。监狱的规矩就是将囚犯的东西一并烧毁。
火焰中突然出现一个窟窿。
一把通体白色的剑从中甩出,贯穿了秩序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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