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哽住了,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死死攥着季宴的衣袖,指尖因过度用力而不住颤抖。
她不敢松手,仿佛一松开,抢救室里那个人的生命就会从指缝间溜走。
季宴的目光落在她指缝间的血迹上,镜片后的眼神骤然冷了下去。
“他活不过今晚。”抽回手时,季宴轻若蚊呐的话语只有她能听见,“这样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