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里的助理压低声音,“陆知琛的车已经驶出越城收费站。”
姜廷澈没有回头。他从西装内袋取出那张珍藏多年的证件照,泛黄的边角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脆弱。
照片里的女童睫毛低垂,透着些胆怯和害羞,右脸颊那个小小的酒窝——与如今季萧微笑时的弧度分毫不差。
“二十五年零四个月,”他忽然开口,“这场棋局,该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