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想起自己拼命拍打车窗时,站台上那个跌跌撞撞追着火车的身影——
“我找了你二十多年。”江淮握住她颤抖的手,“外婆临终前把眼角膜给了我,我才看得见......”
这二十年,不知道有多艰难。
儿时的挚友,直到离别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小哑巴不会说自己的名字,小瞎子看不见她比划的手势。更何况,在那个只有彼此的世界里,他们从来不需要称呼。
直到火车轰鸣着驶离站台,直到男孩追着铁轨跑得满脚是血,才突然意识到:他竟连呼唤她回来的方式都没有。
外婆去世后,他被创业成功的父母接回城里。偌大的别墅里,父母和妹妹其乐融融,而他像个突兀的闯入者。
从大学开始,他创办了侦探社。最初只是帮同学找丢失的物品或者宠物,后来变成全国最大的刑侦和寻人机构。
记得刚开始的时候,姜廷澈在宿舍墙上钉了一张中国地图。
“姜兄,你这侦探社就我们三个人,接的都是找猫找狗的活儿。”室友笑着把“寻宠启事”拍在他桌上,“还真当自己是福尔摩斯啊?”
他没说话,只是轻轻抚过地图上京州的位置。
第一单生意是帮教授找走失的博美犬。他在暴雨中蹲守整夜,换来的报酬是一本《刑事侦查学》。
第二十单生意,他协助警方破获了一起儿童拐卖案。结案那天,他把自己关在洗手间,用冷水冲了整整半小时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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