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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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应惟故惊喜地扑过去，“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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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涣回握住应惟故的手，慢慢道：“脑子有点迷糊，后脑勺好痛……是谁趁我不清醒打了我一顿吗？”这个时候，也就只有方涣还开得出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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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刚醒过来，就听见你们在说卫季同……是了，那个疯子……说起来……好像很久没看到他了，是我不在的时候放弃做疯子了吗？”方涣靠在师兄身上，心安理得的享受师兄的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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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死了。”应惟故说这话的语气平静的就像是种的花死了一样云淡风轻，不，种的花死了可能都没有现在这么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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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涣闭着眼睛，“那个疯子逮谁咬谁，仇人都遍地跑了，哪个好心人替天行道除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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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惟故替方涣按脑袋的手顿了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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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涣掀开眼皮，意外地看了应惟故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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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涣没再说话，缓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在场的另外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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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怎么了？这么兴师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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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你是去做什么的么？”应惟故摸了摸他的脸，眼里满是对方涣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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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涣说：“我好像是在宗门里晃了晃，遇到了个讨厌的人，后来的事情就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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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涣会说话，不说宗门里都是他的朋友，至少会对他产生恶感的人很少，应惟故立马就知道方涣遇见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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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回去。”有些事不方便在这里说，应惟故扶起方涣就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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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方青的时候，应惟故低声道了一句谢：“多谢方家主施予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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