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却草菅人命,成了让别人不寿早夭的人。
她是罪魁祸首。
崔谨不知身为圣人门徒、心向孔孟的父亲,如何从清正儒者成了这般视人命如草芥。
她想不通,只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心中对纷乱尘世又多了几分厌弃。
崔授观察她的神色,小心翼翼想将她拥入怀中。
崔谨安静顺从,苍白小脸贴靠在他胸前,眼神空洞迷茫,不知在想些什么。
崔授不认为攘除仇敌、永绝后患是错,亦无法向她保证日后不再如此行事,于是略过不谈。
轻吻落在她额角鬓边,他问:“我又令你失望了,是么?”
之所以是“又”,他早在对她有不轨之心起,就已然让她失望透顶了。
崔谨挣脱他的怀抱站好,平静仰视他,道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人各有命,各安天命。”
崔授心底一慌,无措地将她紧紧箍回怀里,怒问:“各安什么天命?你我命数焉能分割?!”
“你竟要为一些不相干的人与我割席?好、好,好极了,哈哈,崔某生的好女儿。”
他怒极反笑,冷笑自嘲,双目猩红,眼看又要失控。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向渡声音。
“大人,叶将军命人传讯,捕到数名犯夜者,皆是今夜参与太子昆明池宴会之人,其中有几个番子,不像正经使臣,问您该如何处置。”
本朝夜晚有宵禁,非公事要事不得犯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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