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倒显得幼稚了。
池在水这时又想起她们之间年纪的差距来,叶星河比自己多出的那几岁里不知道见过多少人,遇到过多少事。
这几岁光阴是她如何也追不齐的,会不会曾经也有和自己相似的人对她袒露心事,又被拒绝呢?
池在水全都不知道。
于是到嘴边的话又一次被拖延下去了。
“你说的对,”池在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语气里是遮不住的失落,“朋友和敌人确实分不太清。”
边说着边用手指轻叩着乌龟的壳,古时候的卜具在她手中发出闷响,倒像是一种别样的祈祷。而几个月大的小龟显然受不了她这般蹂躏,无奈地把头缩进龟壳里去了。
——
第二天洗车场刚开门池在水就去拿回了自己的车。老板和她算得上熟稔,前一天晚上被她打电话一催,碍着情分赶在她到之前把车洗干净。
原本溅上不少泥泞的车门此刻白的反光,池在水却似乎不满于此,开出去不远后又把车停在路边,跑到车后座上,仔仔细细地把每一个孟若莹有可能碰到的缝隙都摸索了一遍。
确认没被孟若莹装上什么窃听器之类的东西之后才放下心来,驾车朝市中心商圈驶去。
她还有四五日才开学,这几天正是没有什么事情做的时间。前一日心情七上八下拐了十八道弯,最后郁郁了结。池在水觉得今天要做点什么犒劳自己。
至少要先吃一顿好的。
可是她这北方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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