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是在默许我继续往前走。」
他轻声说完,侧过脸贴近她耳侧,声音压得更低:
「所以今晚,老师要开始划界线吗?还是……你要我帮你划清楚一点?」
空气浓重,连灯光都像被压低了亮度。
苏浅浅沉默半晌,指尖紧握,却没开口赶人。她知道自己已经在这场曖昧的战局里节节败退,最危险的是她居然不讨厌这种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