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她大半个手心。
她还是那副冷淡样子,表情淡淡地,说要再罚我。
我羞得低头想把自己埋起来,想躲开,踉跄着往沙发另一侧爬。可惜她从不让我顺意,和我对着干,将我按倒在沙发上,要看我哭,要看我捂住羞红的脸,哭求着让她从身上下去
醒来,身体又热又燥,心脏跳动频率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待稍稍平复,我鬼使神差地,去碰自己的唇。触感是微微的干燥和温热。
我虽健忘,可仍记得当初被对方指腹触碰时的柔软,唇瓣被抚摸时泛起的疼。
事实证明,我实难长记性。
漠然疏远的柳梦和她所对我做的惩罚,并没有成功将我驱赶,反而增添多一层引人探索的神秘。
只是这次我不敢再任性,因为柳梦警告过我她的底线。除非她主动讲述,否则我的求知欲只会让我们横生嫌隙,越发疏远。我不敢再向旁人打听柳梦,选择守株待兔,等待柳梦再次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一天。
做了这个梦之后,接下来的一整晚,我总是魂不守舍的。
楼下的奶奶唤我好几遍下来吃饭,我才回过神来。
饭桌上,奶奶提到了我父母,原来她今天先是去田里拔了杂草,再转到隔壁镇去看看父母的染坊生意。
又说那边的生意已经慢慢起步了,妈妈的肚子显怀,大概再过几个月,来年年初就能生了。
我噢了一声,没发表任何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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